重重困难,他这的确不值一提。 “如此说来,你要做的,的确就只剩下最后一件。”袁晟江道,“只是这最后一件,为何要我来肯定?” 顾晋渊的目光平静的落在海面,雷打不变的面容未流露出一丁点异样,“若袁老不允,属下怕做再多努力也难成功。” 袁晟江握着鱼竿的手微僵,目光顿时变的高深莫测,但声音依旧温沉缓慢,“从三年前多前开始,你心中似乎就一直都有疑问,也难为你了,三四年了也未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