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名看上午已有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看上去很是朴实敦厚,此刻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暴露,也知道顾予来找自己是为什么,所以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顾予的眼睛,沾满泥土的双手紧张的抓着衣服下摆。 “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顾予的声音还算温和有礼,“你只要如实告诉我就行。” 妇女没有说话,但点了点头,只是额头已渗出无数冷汗。 “前几次和我通话的人,都是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