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好。” “你家里是干什么的?” 亓一年苦笑道:“我,我没有家。” 李忘山还傻傻的继续问道:“啊,怎么会没有家呢。” 这时候他旁边一个年龄比他稍大的轻轻拉了他一下,提醒道:“多言多失!” 李忘山郁闷了一下,闭嘴不说了,气氛一下子又僵了起来。 “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反倒是亓一年打破了僵局,在南洋的那如同地狱般的三年,让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