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忘情,两个人都带了喘,李偃小腹急火向下,手上力道也重了。 两个人贴的近,谨姝被磨得身子发软,方动一动,被一硬物抵着,又不敢动了,吞了口唾沫,才觉得口中发干。 衣物均已落了地。 明烛透不过帐子来,黑暗里头又添香暖,流苏摇得几欲碎掉,谨姝攀他坚若磐石的背,汗已沁了出来,喘息更甚。 他顿了顿,似一只蛰伏的巨兽,稳步地向着猎物缓缓靠近,他低声问她,“可还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