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其实也没甚分别。 回玉沧的路上,她又是胡思乱想,说不难过是假的,回了玉沧,知道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她那些焦急和恐慌同他给她的信里淡漠一句叫她别管两厢对比,实在叫她心灰意冷。 合着她忙活了半天,全是她杞人忧天,多余犯险,那难过里更掺杂了些难堪。 她一整天都被这些糟糕的情绪左右着。 心里难受,身体更难受,烧得糊里糊涂,脑子里还不断去倒腾那些事,她甚至连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