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来,又揽她起了,喂她喝。 他没做过伺候人的事,动作笨拙得很,可那表情里又是十二分的认真。谨姝越看便越发想笑,身子上那些难受好似都淡了许多,蹭到他怀里去,轻声问他,“可夫君昨夜,确切是拂袖而去的,你那表情,叫我好生难过。” 李偃拭了她唇角的水渍,“你病成那样,还叫我不要管你,说那些混账话,你诚心气我,我能不生气?” “我还不是怕你不信我。我千里迢迢赶过来,若不是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