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造成任何的威胁。 她以为她一辈子都没办法反抗这个叫她恶心又无可奈何的男人。 但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了一点微薄的哪怕蚍蜉撼树也至少能叫她感觉到的、力量。 谨姝喘了一口气,她的脑海里在迅速的盘算着。 她并非只是心血来潮,亦并非没有半分脑子,只为了对他表达一丝抗议。 她仔细地设想过,刘郅那时正在计划东侵,军队改革势在必行,新的军令已经颁布下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