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不知不觉均已落了地。 明烛透不过帐子来,黑暗里头又添香暖,流苏摇得几欲碎掉,谨姝攀他坚若磐石的背,汗已沁了出来,喘息更甚。 他顿了顿,似一只蛰伏的巨兽,稳步地向着猎物缓缓靠近,他低声问她,“可还受得住?” 下意识“嗯”了一句。 两个人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暧昧极了。 谨姝咬着唇,观他架势,心下惴惴,想起母亲的话来,“若觉得难消受,你便放软些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