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来,不需太顾及她。 有时李偃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起初几日还好,新鲜劲儿还没过,到了第三四日的时候,谨姝已觉得,那腿和臀,都似不是自个儿的了,每日甚至一进那马车,谨姝都想吐。 到了第五日,已是麻木,六日七日的时候,谨姝意志薄弱地都要打退堂鼓了,咬着牙坚持到了第十日,终于缓过来了一些,大约是习惯了,倒没觉得那样难受了。路上连洗澡都不方便,偶尔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