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到床上的时候,谨姝才觉得仿佛活了过来,在上头滚了好几圈,才拥着被子一动不动了。过了会儿才察觉到浑身酸疼。 李偃出去巡视了一遍才回的,一回就瞧见谨姝满脸狰狞的样子,不由又心疼又好笑,褪了铠甲,过去她旁边坐着,替她捏着胳膊,“累得很?” 谨姝搂着他的腰直哼哼,“我算知道,夫君外出打仗有多辛苦了。” “还好,孤早就习惯了。身子自然也比你硬朗许多。” “夫君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