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在手里摸了摸。 这一摸,两人都惊了一下。 原本细滑的肌肤变成了粗糙的纱布,虞棠连忙把那只手捧到眼前细看。这会儿才早上五点钟,天还没亮,屋子里有些昏暗,但雪白的纱布还是刺疼了他的眼。 宋箫因为被碰到伤口,突然就疼醒了:“皇上?” “这是怎么回事?”虞棠的声音有些冷。 “烫到了,”宋箫想把手缩回去,“你怎么回来了?” “谁烫的?”虞棠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