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习惯站在桥上想事情,一时入神,忘了进去。”带着帝王体温的大氅暖融融的,照在已经有些僵硬的身体上特别舒服,宋箫忍不住弯了弯眼睛。 那时候的宋箫,像一只被毛毛包住的小兽,虞锦棠忍了又忍,才堪堪将伸出去摸他脸的手克制住,转身先行走进了湖心亭。 “爱卿方才在想什么?”虞锦棠将炭炉上的酒壶取下来,给宋箫倒了杯酒,本来想出手的曹公公,立时把手缩了回去。 “臣在想……湖冰开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