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而他一直定定地索视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或者更确切地说,他的视线一直未曾离开过舒晴。 顾之回过头来,“明天早上给辅导员打个电话,先把周四周五的假请了,今天太晚,暂时不方便打过去了。” 顿了顿,他说:“需要我留下来吗?” 夜风很静,草丛里有断断续续的虫鸣声。 他没有问“你还好吗”,也没有说“我想留下来陪你”,只是一句简短普通的问句——需要我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