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压在大坐椅上,滚烫的粗东西虽然隔着裤子,但林乐乐依然能感觉到它的凶悍与热量,娇躯轻颤,感觉儿一麻,竟似流出了许多滑水儿。 她心中又惊又羞,心想都是这个坏蛋弄出的,就在林扬舌头上咬了一口,林扬“哎呀”一声,哈哈一笑,又与她吻在一处。 林乐乐呼吸粗重,粉颈俏面都浮现出一层醉人的菲色,突然林乐乐嘤嘤的哭起来。 林扬吓了一跳,心中一阵揪痛,将她轻轻搂起,紧紧抱在怀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