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骑还说了什么?”陶谦兴致勃勃地问道,“那个杀人如麻的军司马现在在哪?” “听快骑说还在长安,正在带人到处抄家。” “为什么不阻止?长安的部队呢?”桑羊惊怒地问道。 陶谦笑道:“那个军司马拿着中郎将大人的令牌在执行公务,谁敢阻止?除非不想活了。” 盖勋缓缓坐下,浓眉紧锁,一时间感觉手足无措,竟然找不到应对之法。事情就发生在长安城里,朝廷一旦追究下来,自己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