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这为谁流下潇湘去,我是在问身后的主人是谁?” “我这是在提醒她,要是把今天的事儿说都出去,她的主人固然会死死地盯着我,而她这个败军之将会不会被她的主人惩罚,那也很难说” “呼”说到这里,沈渊叹了口气,若有所思道: “现在看来,那个琴娘直接把扬州这件事和盘托出,报告给她主人。和她把整件事隐瞒下来的可能性,大概是一半对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