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干脆就到城下休息去了。 眼看到了中午时分,一个年轻人从城内到了西门,出示了崇王府的腰牌说要出城。 那些守军也没想别的,直接就将他放了出去。 此人正是那位小七爷。 他昨天从朱常津扔掉的长衣里搜出了一块腰牌,今天他正是用这块腰牌作为信物,出了扬州。 在沈渊家的院子里窝了两个月,这位小七爷打算就此离开了。 那个沈渊是胜是败,反贼能不能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