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那只手掌,上面已经沾满了鲜血。 但他还是可以依稀看出,这手掌上雕刻的手艺也是一样的粗率,就像是人手带上了一只臃肿的手套。 “石像上没有攀爬蹬踏过的痕迹,”沈渊从椅子上跳回了桌子上,然后又轻飘飘地落地。 他头也不抬地向着众人说道:“所以站在地上的人,把鲜血点到石人的眼睛里很困难。” “除非把血点上去的那个人”沈渊说着,用手一指地上那个胸腔被开了一个大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