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肮脏的老茧。 看这意思,他更像是个乡村的老铁匠,哪里像是个官儿? 再看他桌子上那些鱼钩,沈渊却是心里暗暗吃惊。 若是单看某一个鱼钩,也不过就是打磨得极为精致、锋利异常罢了。 可若是把这些鱼钩摆到一起看,沈渊一眼就看出这些鱼钩的大小粗细,甚至连弧度和角度竟然全都一模一样。 “这份手艺,可真是难得!” 沈渊心中暗道:“可惜这样的人,却因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