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说:“哪部分。” 杨昭说:“关于残疾、关于性。” 薛淼唔了一声,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小昭,古往今来,有多少艺术家,都迷恋残缺。”薛淼修长的手指拿着杯子,轻柔地晃了晃,剩下的半杯水在杯子中转出了一个漂亮的漩涡。 杨昭没有说话。 “当然了,”薛淼又道,“这世上的庸人有很多,你可以在意,也可以不在意他们的看法。” 杨昭淡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