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榕头嗡嗡的疼,她托着腮半闭着眼心里面翻江倒海的乱想。 “咚咚咚怎么啦?想什么哩这么入神?”廖文远在桌子对面轻轻敲了几下。 “呃?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有事吗?”月榕回过神问到。廖文远进来时她居然没有听见脚步声。 “当然有事啦,你电话怎么老是关机啊?是坏了吗?坏了就换一个新的别影响工作。”廖文远在沙发上坐下说到。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好像和月榕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