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榕和六和聊了一会儿天,正准备离开时,六和的电话响了。 “谁啊?呃,遂高,什么事?告别,和我告别?呵,我们早就分手了有什么好告别的?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啊。”六和冷冷的回到。 “怎么啦?”月榕小声问道。 “神经病,朱遂高,他大概喝醉了,说他要到另一个世界去了,临走时要和我告个别。”六和偷偷对月榕说到。 “另一个世界?不要挂--问问他现在在哪里?”月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