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场合,是不是不太合适招待客人?” 斯伶这才注意到坐在严先生身边的人,他看起来正值壮年,半场的头发束在脑后,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长衫。他明明一直坐在严先生身边,却又好像极容易被忽略,一转眼的功夫,斯伶便没办法回忆起他的样子,他转头看了斯伶一眼,开口毫不客气:“这姑娘身上阴气很重,印堂发黑。不是遇人不淑,便是命不久矣。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小谢——” 听见自己丈夫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