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如果秦叶回答说不下，她就会立即提出比下一个项目，直到找到一个双方都认可的项目，然后两人再一决高下。

只有熟悉方瑚的人才会晓得，这其实是方瑚重视对手的表达方式。

至于“指导棋”三个字，方瑚是说顺口了，从去年夏令营起，所有的组员面对她，都只能是口称请教“指导棋”。

秦叶准备摇头，她对自己的棋力很清楚。

但是张楚却替她抢答了。

“杀鸡焉用牛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