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听出来方瑚话里的讽刺意思，但是真学霸秦叶却听懂了。

秦叶的笑容淡去，美目继续盯着棋盘，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瞬间就把坐在对面的张楚给看呆了。

“鲦（tiáo）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

（出自《庄子.秋水》，下一句就是极为知名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

听到秦叶也说起了莫名其妙的话，张楚有些诧异的看了看两个少女。她们两个在对什么暗号，按说秦叶也应该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