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如同罂粟般在我脑子里疯狂的滋长,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第二天是星期天,陈雅白天依旧在看书,不过我注意到她注意力根本不在书籍上,经常望着窗口出神,家里的几个女仆都私底下小声的议论说大小姐肯定是有喜欢的人了。 夜幕降临,陈雅换上一条波西米亚长裙,打扮得靓丽动人,再次出门了。 她出门没多久,我拎着一个小小的旅行袋也出门了,我在酒吧街附近的旅馆开了一间房,然后把自己原先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