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两天很快就过去了,陈雅虽然没有零花钱了,但是她宁愿不花钱也硬是不肯开口跟我要钱,有此可见她内心是有多讨厌我。 周一早上,我照常来到学校上课,同桌刘拴柱也来了,只是他似乎精神不振,显得很是疲倦,从早读课开始就趴在桌面上打瞌睡。让我更加皱眉的是,他这两天竟然没有去找牙医修补牙齿,他明明拿了我给他的四千块医药费,他不修补牙齿那些钱拿去干嘛了? 中午放学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