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出来。 张梦倒在我怀里,却像是获得了解脱般,她眼眸痴痴的望着我丑陋的左脸,然后无力的抬起手在我脸上摩挲了一下,指尖最后触碰到我脖子上当年被她割了一刀留下的伤疤,她弱弱的说:“我欠你的,今晚已经还你了,不要再记恨我了,不要再对我那样子有礼而陌生了,阿丑,我不习惯你对我这样子……” 我望着说话越来越吃力的她,眼睛不由的就红了,连忙的说:“没事的,没事的,你一定会挺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