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了玻璃落在薄荷的耳朵里。薄荷视而不见,闻而不听,只从后视镜望去,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离自己越来越远。薄荷轻轻的撤开自己的视线,她不愿意,不愿意……再听他们的任何话,因为她知道一定又是伤人的,躲不掉,那她便只能坚持自己那颗硬如铁石的心肠。 薄荷突然觉得自己好冷血,可是谁又能怪她?她姓薄,身体里流着薄光的血,要不是湛一凡,她甚至不知道‘温暖’是什么。冷血和无情,原本就是那个家固有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