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受本想着和付止一起去赴宴,顺带见见自己的侄儿付行。 但是这老男人竟然嫌弃自己脏,说是四年不曾洗澡,要去洗漱一番。 他拗不过,也就只能分道扬镳了。 付止还是十分激动的。 毕竟四年了,一个人影儿没见着。 刚一出阵,便是恰巧迎上了晚宴,真就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徐小受就不这么想了。 目送着这家伙兴致昂扬的离开,仿佛“天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