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安,刚进入诊疗室便本能地回头寻找他的身影。但门已经关上,静谧的空间仿若与世隔绝。 江与城面对着紧闭的门,站了半晌没挪脚,张医生过去在他肩上拍了拍:“别在这站着了,得个把小时呢。下去喝杯咖啡。” “不去了。”江与城直接在等候区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抬腕看了眼时间。 “得,我自己去吧。美式?” 江与城心不在焉,没答。 诊疗室的门在一个小时后重新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