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城当作没听到,他走得快,程恩恩努力跟上他的步伐,两只脚捣得飞快,闻声回头张望。 “不准理他。”江与城声音有些冷。 程恩恩愣了:“……为什么?” 他一向从容有度,很少有这种幼稚的霸道。 这种话幼儿园小朋友才会说,你只能和我玩,不准和别人玩什么的。 江与城大约也意识到这句话幼稚且无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上寒意更甚。 他三十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