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感与对程礼扬的愧疚心——事实上只犹豫了不到半分钟,对着门说了声:“我开门了。” 便拧开了门把手。 屋里空无一人。 被子铺得整整齐齐一片光滑,跟昨天程恩恩来之前的样子找不出分毫区别,她人也不见了,仿佛真的根本没来过,一切都是臆想出来的。 但自己违背良心做的好事,江与城再清醒不过。 他看到程恩恩的书包放在椅子上,走进去到洗手间找了找,又到客厅、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