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酒馆,这次居然敢去赌坊,难保她下次好奇不跑青楼去,他这次决不能就这样轻易饶过她。 他下了狠手,一下重似一下,打她的手掌心通红,冷道:“说,你错了吗?” 凤息倔强的仰着头,“我没错!” 丁大娘在自己的院子里做针线,哭声也听得个清楚,心里又开始疑惑凤息说的长姐如母这四字。 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女儿倚在门边上痴痴看着合欢树下那个俊美的少年,想起订的那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