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可以回答他,他握紧了手中的水晶球放在胸口,钻心噬骨的疼了这么久,也该到他解脱了。 清河带着凤息绕了大半个京城,车厢里就两个人,凤息只顾拉开车帘,一路很兴奋的看着外面的集市,她从小爱热闹,耐何天宫寂寞,连个同龄玩伴也没有,就是有,也碍于她帝姬的身份能躲多远算多远。 耳边传来一声清柔的女道,“柳公子在京中置了一处宅子,已经安顿了下来,如今被皇上赐了个司阶一职,在禁军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