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反目,还有那个认识不过几次的朱厌便是安全之处吗?她竟不明白自己爱护她的心,那这些年自己掏心掏肺的对她又算什么,还有自己没法说出口的情意越发显得可笑。 他在院子里站了很久,清冷的月色照着院子,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灰败与孤独,自己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又觉得后悔了,不该逼迫她,哄哄她便妖怪便是,何苦跟她置气呢。 “公子?” 他抬头,是自己的长随,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