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那朵血莲上方。 便日夜那血莲养着,她的残念才不至消失,她若是那至纯至性之人,这样的存在在比什么都要痛苦。 “她不过是一主人留下的一缕残念,连魂魄都没有,你又何必逆天强留,让她如此痛苦。” 他蓦的冷笑,“便是痛苦也是她欠我的,她不是天下为已任吗,清贵圣洁自居,我便是邪恶之人,既然正邪不两立!我便要她成为我这样的人,我们便是平等了,看她如何再嫌弃我,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