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息足足了睡了三天三夜,千年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觉,以致于醒来以后心情非常之好,可是心情再好,已成冰山和面瘫的脸也难以看得出来。 守了她三天三夜的长琴仍是这般小心翼翼,“凤息,你醒了。” 她有些茫然的看了看眼前的美人,又举目望了望着这雅致寝殿,“我在那里?” 长琴心跳的厉害,说不上来为何紧张,“你在我寝殿。” “难怪我昨天梦到你了。” 长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