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浅熹咦了一声:“你怎么流鼻血了?” 黎深陌:“……” 他忍了一晚上,能忍到现在才流鼻血,实属不易。 黎深陌随意的擦了擦鼻子:“上火,我去喝点水。” 仓惶逃离房间。 他走到客厅时,还警惕的回头看了一眼,确定徐浅熹没有跟着追出来,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才落回原处。 他这辈子面临的考验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一个晚上面临的考验多。 黎深陌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