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里的水榭歌台上,又响起了清厉激越的金鼓角筝之声。 两队高髻云鬟的宫装舞姬,挥着团扇,迈着袅袅婷婷的莲步踏歌而来。 常凯申也顾不上神侃了,带着一班沙煲兄弟狂吹流氓口哨。 这些舞姬虽然个个生的臂能跑马,拳能立人,即使画眉巧梳妆也难掩唏嘘的胡茬和高耸的喉结。但‘她们’眉目间流离着欲语还休的柔情,舞姿忽而端庄忽而放荡,举手投足之间另有一种诱惑众生的别样风情,非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