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目光左右环视了一眼,似乎在寻找一位阔别已久的故人一样。 “羌义那小子在百年前就已经逝世了,他太好斗,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魔,死前还念叨着你的名字,想来倾尽毕生的力量都没赢过你,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羌红纱在说出这一句话时,周围还在议论的墨家弟子和血神宗弟子都陷入了沉默中,本被心魔所困扰而难受不已的表情上多了一分苦涩。 “不知羌义道友的葬身之所在何处?”宁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