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几根尖端,还沾上融化的水珠,晶莹剔透。 她记得那睫毛在手心的触感,极轻,眨动时,痒痒的,像最为轻柔的羽毛。 她不说话,凌西泽就空落落的没底,浑然不觉她已经走了神。 凌西泽便加强语调,几乎控诉,“司笙,你是走得干净,忘得痛快,在外潇洒快活,那我呢?” “嗯我想想。” 眼睛一眨,司笙的注意力总算从他睫毛上移开。 攥着她手臂的力道加重,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