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我这个压寨夫人没有自保的能力,还是说,你这个土匪霸王罩不住我了?”凌西泽慢条斯理地问。 这话,很有挑衅意味了。 此一时,彼一时。 当年的司笙,势单力薄,总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但现在—— 司笙‘嗯’了一声,眼睑往上一掀,说:“开车。” 凌西泽跟变魔术似的,又找来一条新毛巾给她,然后才一踩油门,将车开往跟楚凉夏约好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