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淡淡地看着他。 “柳主任,柳主任,我们,我们错了,我们向你检讨……”罗矿长一边抹汗,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不住给柳主任鞠躬。 小小一段路程,仿佛跑了十公里越野那么辛苦,额头上的汗水,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尽管罗矿长并没有看到卷宗里的内容,更没有办法判别那些调度记录和当班记录是不是真的,但柳主任当着他们的面给赵书记打的那个电话,他们却是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