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椅子上坐去,也就在他屁股刚刚沾住椅子,菊花瞬时又是一疼! “啊!”寒秋殇再次站了起来。 “又有人捅你?” 丁宁好似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的问道。 “是,是的,先生!”寒秋殇小脸儿再次发白。 “是不是很疼?” “是的,先生!” “嗯,我知道……”丁宁点头道,“老夫每日清晨如厕的时候跟你一样,真没想到,你这小小的年纪已经有此疾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