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此时已经有点微醺,晃了晃脑袋:“不,我宁可要残酷的自由,也好过温柔的囚禁,另外……我刚才之所以流泪,是因为踏出这一步真的很难,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千万倍。” 她毫不隐瞒自己的心路历程:“今天早上我还是回国度假的哈佛精英,结果现在却是即将要到酒吧去卖唱赚钱的流浪歌手,甚至连栖身之地都是你借给我的,真的是天翻地覆的感觉。” 电梯到站,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杨昊在前面头也不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