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干农活,半天都刨不出一个铜板强多了。而且咱们要做就放开手的做,我们来不及弄,可以让人家挖我们自己收。”沈安安说到最后,已经有些眉飞色舞了。 沈安亭听完沉吟了半响,将沈安安的神情看在眼里。问向她:“你准备收大黄,那大黄从哪里收,又怎么收呢?” 不愧是男人,沈安亭考虑事情则是冷静许多,周全许多。也不像曹氏那样,眼睛里只盯着眼前的这点银子,吵的鸡犬不宁的。 对于沈安亭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