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二人,往后门走去。 伙计的态度,与招待穆清瑜主仆时的冷淡相比,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二楼包厢里的女子,竖起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 直至那一阵脚步声,自后头处离开,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卸下所有的防备后,她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感,强烈的恨意更是将她的心脏填得严严实实。 她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一点都不觉得疼痛。 “穆清瑜……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