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脖子,不再说话了。 伙计们利索地打好地铺,和衣歇下了。 二楼,最里头的那间包厢里,还亮着一盏小小的烛灯。 床上,躺着一琳珑有致的身影,显然是个女子。 女子似乎在做噩梦,眉头紧紧蹙起,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去……我不去……爹爹……饶了娘亲吧……” 女子本就睡得不熟,外头一点动静,都能将她吵醒。 她惊醒,随即外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