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可是柳伯父给我们做生意的,你高兴什么劲?” 时飞摸着被时浩东敲的额头,道:“我知道,可是这些钱都归我们支配了总不假吧,两百万啊!” 时浩东心中也有些兴奋,毕竟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一笔钱,但是他和时飞不同,他很清楚,这只是第一步,他事业的第一步,将来会有更大的舞台在等着他,如果现在就得意忘形的话,那么怎么成得了大气? 所以,他要的是冷静,泰山崩于面前而面色不改般的冷